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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上琴房

今天的眼泪,明天是晴朗还是多云?

昨天的苦痛,今天的烦恼,明天是晴朗还是多云?

——武满彻

寂静之声

西蒙和加芬克尔词曲

午后,拈花一笑摄影

周末中午和老友喝了点酒,结伴跑到离餐厅不远的母校转了一圈。我们俩从这所花园般的学校毕业已经20年了。

暮春时分,花事未了,久别的校园安静得仿佛——可以听到猫儿溜过花坛时,柔软的脚步声。碧绿的爬山虎已经铺满了电影院向西的高墙,盛开的蔷薇花一路开到往日我们读书的湖边。只是读书时红砖黑瓦的老旧宿舍已经找不到了,在记忆的旧址上,唯有年青时我们常常消磨时光的小湖,依然泊在午后安静的时光中。以前湖畔有一条水泥的长石凳,不知何时消失了,我和好友曾在石凳上,面对着闪光的湖水,发呆、弹吉它,眺望不远处通往女生宿舍的小路,花一样的女孩们,来来去去。

老柳,拈花一笑摄影

在石凳留下的空地上,只剩下两颗老柳树,像一对无言的夫妻,驻立在时光之湖的岸边。谷雨的微风拂过,吹落了一天世界的轻薄柳絮。

没了湖边的长石凳,似乎有点扫兴。我们只能随意地坐在石阶上,看着飘满了落花与飞絮的沉静湖水发呆。好友说:读书时,最讨厌的就是暮春时的柳絮和初夏法国梧桐的绒毛。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劲地打了一个喷嚏,仿佛是为加强回忆的语言效果。

隔着湖水是大学的琴房,两层的矮楼,红砖黛瓦,大约是母校里最古旧的建筑,此刻中午时分,竖着耳朵听,就知道没有一个人在里面练琴。20年前,音乐系的学生可比现在用功,从琴房里流泻出来的琴声,总是洒满了安静的湖面。

琴房的背面,靠着湖水,还有一个爬满凌霄花的花廊。朋友指给我看,说里面有人。

读书,拈花一笑摄影

我是近视眼,什么也看不到。不过我有我的秘密武器,我从包里拿出相机,把长焦镜头的倍数调到最大,才发现:真有一个女生,坐在还没有开花的凌霄下读书。

“以前,我也在那个花廊里读过书!”朋友懒懒地说。我笑了,喜欢在那读书的男生,多半是爱上了音乐系的女生,那里可是紧贴着琴房。

时光是一本本厚厚的大书,当我们身在其中时,自己也不知道,怎么会在那些书页间留下了如此多的书签。时过境迁,这些不小心留下的书签,会把你散漫的思绪,快速地回到那些早已逝去的往日时光中。

琴房,拈花一笑摄影

你还记得和我们同届音乐系二班的那个女孩吗,小小的个子,长头发,夏天她喜欢用手帕把头发扎起来。她就在走廊上面二楼的琴房练琴。她练琴的时间一般是中午和晚上七八点。她弹琴的声音,很容易听出来。不过,我没有追过她,也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。

“你还记得吗,你们读书时不是很熟吗,你以前不是经常在她的琴房里听琴?”

我放下了相机,若有所思,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
大学时,我倒是经常去琴房玩。你甚至不需要认识那些女孩,只要听到那些你喜欢的旋律,你就可以溜到弹琴的女孩边上聆听——嗯,这是肖邦的练习曲吗,真好听——你要说的就是这个。

但我真不相信,朋友可以用琴声来分辨弹琴的人,除非那个女孩弹得特别地臭,或者她在弹一首别人都没有练的曲子。我也不记得——那个夏天,是否真有过一个用手帕把头发扎起来的长发女孩,她的琴声招去了我好友的魂魄。认识了20多年,我今天才知道他曾经喜欢过一个音乐系的女孩,一个我很可能认识的女孩。

肖邦练习曲:离别一个女孩,拈花一笑摄影

午后时分,花开花落,我和朋友的记忆沿着不同的道路,最后交错在同一片湖水之上,却又静默无言,就象同一支旋律,却搭配了不同的和弦,闪烁着完全不一样的光芒。

20年前音乐系弹琴的女生,是最容易交往的。你不需要能说会道,不需要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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