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市。

豪华的超白金五星级大酒店,远胜酒店顶层。

金碧辉煌的宴会厅,觥筹交错,名流云集。

卢颀爽身穿一身黑的服务生套装,举着托盘站立在整个宴会厅最隐蔽的角落。

“喂……喂……喂?”

她低着头测试蝴蝶结上的隐形麦克风,这是它吃饭的家当。

今晚是K市风头正劲的美女画家袁伊雪的庆功宴,24岁的她是传媒巨头YM集团当前热捧的对象,各大报社杂志都绞尽脑汁想要深挖袁伊雪和席睿滕的八卦新闻。

卢颀爽乔装成服务生的模样,就是想混进会场,拍点花边照片捞点外快。

“席少,你终于来了!人家等你好久……”

忽然一阵甜腻的女音传进卢颀爽的耳朵。

卢颀爽刷地起了鸡皮疙瘩,差点摔了手中的托盘。

她循声望去,看到袁伊雪柔媚地挽着一个外表俊逸的席睿滕,小脑袋娇滴滴地靠在他的胳膊上,胸间的白嫩呼之欲出。

“离我远点。”

男人面无表情,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,与袁伊雪隔开一定的距离,冲着卢颀爽招了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
卢颀爽的心咯噔了一下。

糟糕!

她要被发现了!

卢颀爽低着头,忐忑地一步步挪过去。

男人气质优雅,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贵气。

他从卢颀爽几乎举到与头顶齐平的托盘上取了杯香槟,低沉冷淡,眼睛瞥了她一眼,示意她离开。

席睿滕一边喝酒,沉思着,刚刚乍见到这不起眼的服务生,他还以为自己看见了死而复生的她。

卢颀爽转头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
举着托盘,灰溜溜地转身就逃。

袁伊雪狐疑地看着她鬼鬼祟祟的背影,皱眉,蹬着高跟鞋小跑了上去。

“站住!”

卢颀爽脚步一顿,全身紧绷,不敢回头。

袁伊雪绕到她面前,饶有兴味地凑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她,嘴角溢出一抹冷笑,说:“这不是我们骄傲的卢家大小姐,叫卢颀爽吗?怎么?你穿成这样,是来体验服务生的工作?”

卢颀爽蓦地一怔,尴尬地抬起头:“小雪,恭喜你。你成为大画家了。”

袁伊雪鄙夷地睨了她一眼,拉下脸道:“卢颀爽,你少在这里假惺惺。谁稀罕你的祝贺,看你一副穷酸样,是家里过不下去了,听说你爸好像得了什么尿毒症,哈哈?你真晦气,别传染给我,滚出去!”

不行!

如果她被赶出去,还怎么偷拍到头条?

这个月她一条新闻都没拍到,今天若是再交不上稿子,她这个月什么奖金都没了,她怎么交爸爸的医药费。

“伊雪……求你,不要赶我出去。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,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友的份上,让我继续待在这里?我很需要钱……”卢颀爽忍着委屈,放低姿态哀求道。

“钱?”

袁伊雪轻蔑地瞅着她,冷嘲热讽:“卢颀爽,你在这里当服务生,一个晚上挣多少钱?一百块?两百块?为了这一点钱,你这么低三下四地求我?”

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卢颀爽,竟然也有求着她的一天?

袁伊雪狂傲地笑出声,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,假装好意地说道:“既然你这么求我,我也不想跟你多说废话。你帮我办件事,今晚服务生的费用我还让酒店付给你,另外,我再给你三千块,你愿不愿意?”

“什么事?”

卢颀爽听到钱眼里放着光问。她不能让袁伊雪看出她来这里是为了偷拍。

袁伊雪背过卢颀爽,从手拿包里掏出一包粉末,一股脑倒进托盘上的香槟杯,稍稍一轻摇。

转身对着卢颀爽指了指不远处被人群簇拥着的席睿藤,说:“把这杯酒送到席少手上,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。”

“就是这一杯酒?”

卢颀爽心生疑窦,一杯酒怎么值元,站着未动。

“怎么?不愿意做?”袁伊雪不耐烦地打发她,“你是要钱,还是想现在就被轰出去?”

“我要钱!”

卢颀爽没有选择,她不能丢了这份饭碗。

“哼。瞧你现在这副穷酸样,千万别跟人说你认识我,我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
卢颀爽端着托盘朝宴会厅中央走去。

她听见袁伊雪在她背后的嘲讽,她却只能忍着,无法反驳。

袁伊雪举着香槟杯,阴测测地注视着卢颀爽的背影。

她已经预定了这个楼层的总统大套房,只要席睿藤喝下酒药劲一上头,她就过去扶他,然后他们就会顺理成章地把生米煮成熟饭……

这男人是他的!

思及此,袁伊雪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。

而这边——

卢颀爽蒙蒙的举着托盘走向席睿藤:“席少,您的酒杯空了,需要帮您换一杯吗?”

席睿滕看着卢颀爽,疑虑。

她刚才不是来过了,他的酒才刚刚明还有一点。

席睿滕喝完杯中不多的酒,拿过托盘上的酒,正巧有人敬酒,席睿滕礼貌回应,小酌卢颀爽送的酒。

卢颀爽看到席睿滕饮了酒,马上回头走。

完美!袁伊雪满意的笑了放下酒杯。

“我照做了!”卢颀爽回到袁伊雪身边。放下托盘。

滚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袁伊雪冷笑着把钱撒向卢颀爽脸上,不屑一顾地离开。

钱漫天飞舞落地,卢颀爽忍着屈辱把钱捡起来,眼泪沾湿她的脸。

卢颀爽,爸爸的医药钱比较重要,这么点屈辱打不到你!

席睿滕喝了酒,感觉身体发热,热的不正常!

酒有问题!

“席少,怎么了?”袁伊雪适时出现,看到席睿滕白皙脸上有些粉红,药效发作了。

袁伊雪刚假装扶上席睿滕,席睿滕啪的拍掉她的手,冷冷说道:“滚,离我远点。”

“刚才送酒的服务生呢?”

“她下班了走了。”袁伊雪胡编一个理由。

席睿滕皱眉,莫非是畏罪潜逃,心虚了?

席睿滕烦躁的用力扯开袁伊雪,径直快步往外走去。

席睿滕整个人很不舒服硬撑着往电梯方向走。

好热,怎么会这么热,好想要个女人……

难道是那种药?

席睿滕才走了没多少路,想进洗手间洗脸冷静冷静。

洗手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席睿滕没有看男女厕所的牌子,朝着声音处走去,还没有进门,一个柔软的身子撞上了他的胸膛。

是刚才的女服务生!

卢颀爽护着额头,感觉都有脑震荡,又闻到一股子熟悉的迷迭香。

“是你,女人,你竟然敢对我下药!他妈的,我在这里办了你!”

“你在说什么,席少?”卢颀爽一步步的后腿,席睿滕一步步盯着她靠近她。

等等!他要做什么?他的手怎么搂上她的腰,还亲上了?

两片火热的嘴唇吻上她的双唇,卢颀爽刚要反抗,手刚举起来就被席睿藤拉进男厕,随便进了一个小间。

“呜呜……”卢颀爽不满的推攘着他离开他的身体。

卢颀爽还没来的及问什么,席睿藤满脸通红的睁眼吻着她,眼睛里有不明的欲望。双手牢牢禁锢着她,似乎在忍着什么,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,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滑下,消失在他的蓝色衬衫里。

卢颀爽一离开他的身体,马上猛擦自己的双唇,更加的鲜艳红肿,瞪着席睿滕大喊:“席少,你亲我干什么?”

席睿滕摇摇头,稍稍清醒一些,看的真真切切,是她端酒给他。

席睿滕实在忍不住身体源源不断叫嚣着的欲望,一拳打上卢颀爽身后的墙,卢颀爽都可以感受到墙面的震动。

“下药,下什么药?”卢颀爽不懂,抬头好奇不解。

席睿滕真想把着白痴般的女人折叠压缩好扔到马桶里冲掉,自己做的破事竟然还跟他装傻,该死!

“女人,别跟我比耐心,从没有人敢算计我,你竟然不怕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我,就别怪我。”

席睿滕一把捏住卢颀爽的脸,将她梦推到后面的墙壁,卢颀爽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震碎了,刚想破口大骂,席睿滕狠狠的捏上她的脸。

“你为什么给我下药?”

“什么药,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卢颀爽看着席睿滕巨大的身体压向她,赶紧护着自己的包放到身后。

“又跟我装,是吧?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那就别怪我!”席睿滕半报复半因药效再一次吻上卢颀爽,又恶意的捏了她的胸一把。

席睿滕边吻上她堵住她的不满,边拖着卢颀爽往私人电梯走去。

一进私人的总统套房,席睿滕再也忍受不住,脱掉自己的外套,扒掉卢颀爽身上不爽的衣服。

卢颀爽身上瞬间从头凉到脚,她的身体咋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无遗,和计女一样,她的自尊,尊严全没了。

卢颀爽委屈极了,眼泪不断的掉落下来,死命的掐着同样半裸上半身的席睿滕,抓着他的背,用拳头捶打。

席睿滕被药效影响,没有理智,怀中的女人两条白皙细长的腿不断的摩擦他的精壮身体,席睿滕根本受不住,一个公主抱抱起卢颀爽,往里边的卧室走去,一进门就是最显眼的king

size的藏青色大床。

卢颀爽被席睿滕扔在大床上,柔软的大床陷下将卢颀爽的身体包围,卢颀爽才有一点空隙呼吸,还未吸气,席睿滕便再一次扑上来压在他的身上。

席睿滕一手抚上卢颀爽的锁骨,一手将她的双手推上举在她的头上,席睿滕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卢颀爽的身上,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做上属于他的记号,一个一个的红晕显现。

卢颀爽在老手席睿滕面前根本无力反抗,很快稀里糊涂的软成一滩泥,晕乎乎的躺在大床中央任席睿滕上下其手。

席睿滕轻咬着卢颀爽的耳垂,稍稍分开她的腿,席睿滕的火热就猛地攻了上来。

卢颀爽紧咬着唇,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。

在冲破那层膜的时候,席睿滕没有想到这年头这把岁数的女人竟然还有处的,看着卢颀爽疼的弓起了身子,席睿滕趴在卢颀爽的耳边,说:“女人,放轻松点,不然你会更疼。”

卢颀爽瞪了他一眼,偏头转过去。

席睿滕冷笑一声,继续身上的动作。

一夜沉浮……

第二天,早早的,卢颀爽便睁开眼,稍稍挪动了自己的身体,全身酸痛,特别是自己的腰和下面那处,挪动着远离身边的禽兽。

这混蛋折腾了她一整晚,各种姿势,将她各种玩。

卢颀爽爬下床裹上一边放着的浴袍,挪动着身子出卧室,她没有衣服,昨晚的晚礼服都因为这禽兽全撕碎不成样子,根本没法蔽体。

卢颀爽对着卧室方向怒咒里面的禽兽精尽人亡!

卢颀爽蹑手蹑脚的出卧室,找到昨晚席睿滕仍在地上的衬衫,套上,略显大。

席睿滕虽然不是肌肉男,但是也不是小受,卢颀爽光着脚小心翼翼穿戴整齐,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。
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
三十六计,走为上策!

卢颀爽乘坐电梯到停车场时,看到一辆KA的金色法拉利限量版跑车,全世界只有三辆,YM传媒当初有发布过新闻,席睿滕当着记者说这辆车对他意义非凡。

“席睿滕,意义非凡是吧,让你欺负我,我动不了你,那我就动你的车,我让它更加非凡,让你永生难忘。”

卢颀爽看着席睿滕的车,所有的怒气冲脑,没有一丝的理智,拿出随身带着的钥匙,冷笑两声往席睿滕的车上动作,开始卢颀爽的“杰作”。

刺刺咔咔的声音,卢颀爽听的实在是爽,就连下体那处都不疼了。

“席睿滕,强奸少女,罪不容诛,天打雷劈……”

“席睿滕,擦,他妈的,混蛋,该死的,傻逼……”

“席睿滕,没人爱,精尽人亡,肾虚而死……”

卢颀爽一边念叨,一边在席睿滕的车上划出各种骂人的话,从车前到两边,再到车后,整辆金色法拉利全都是脏话。

卢颀爽在车尾处完成她的杰作,将钥匙潇洒的丢回包里,然后拿出包里的相机给自己的“鬼斧神工”的作品来了几张留念。

卢颀爽心里压抑着的所有的怒气全都释放,烟消云散。开心着看着手中的照片,边看边傻笑着。

卢颀爽站在车边没有注意到远处走来的保安,也忘记了自己今天来展览馆的任务。

“哎,你是干什么的!”

保安看到卢颀爽站在席睿滕的车边拿着相机,以为她拍了什么隐私,三个连忙跑上前。

卢颀爽看到不远过来的保安,本能的撒腿就跑,做了亏心事哪有不害怕的。

卢颀爽跑到外面的大街上,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马上就是红灯,可是后面的保安穷追不舍,卢颀爽犹豫了几秒钟,握死拳头说:“豁出了,拼一拼!”

卢颀爽不管边上开始发动的车子,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过马路,刚好黄灯转绿灯,所有的车子千军万马般行驶着。

卢颀爽站在马路边上大喘气,看着对面的保安束手无策的样子,切了一声,转身继续走。

等到稍晚些,停车场的人多了,走过席睿滕的车时,旁边的人纷纷往后一躲,侧目而视,不敢多言。

席睿滕从套房里穿戴完毕出门,一下喽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他的车。

不爽,皱眉,侧头看向后边的特助谢杰西。

谢杰西授意,小跑着上前,在席睿滕到来之前将所有人散开。

当谢杰西看到席睿滕车上的巨作,着实也被吓了一跳,看着车上的各种歪歪扭扭的字体,他是中澳混血。

对于中华博大精深的文化了解的不是很透彻。

可是有些词他还是懂的,他也很想知道是哪位不怕死的孩子敢这么欺负席少的爱车。

席睿滕大步走上前,谢杰西叫了声:“席少……”

席睿滕一手举起打断他的话,单手插口袋,不动声色查看自己的车,一步一步绕着车走,看着上面的密密麻麻,歪歪扭扭写满了诅咒他的话,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,可是脸色依旧白皙,一点都没有爆发前的节奏。

席睿滕阴冷的露出一个笑容……

“很好,很好,这年头都没有人敢和我席睿滕对着干的,这么想死,我送她一程。杰西,给我找,挖地三尺给我找出罪魁祸首!!”

席睿滕满脸笑意的说,最后几个字咬的特别特别的重,咬牙切齿。

整个停车场只剩下席睿滕一人,席睿滕摸着自己的爱车,这车是为那个人设计的。

“席少,人找到了,叫卢颀爽,一个女狗仔。”助理谢杰西说。

“知道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了?下午1点我要看到人!”

席睿滕冷冷一笑,得罪他的从来没有逍遥法外的机会。

欲让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,让那女人再嘚瑟一会儿。

席睿滕冷笑着将口袋中的笔折断,面无表情朝着另一边走去。

谢杰西搓搓手臂,怎么大夏天变得这么冷了?

“喂,妈,怎么了?”卢颀爽接起电话听到母亲的啜泣声,担心的问。

“你爸早上又去做了一次透析,医生说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,活不了多久了,我们的医药费今天刚用完,颀爽,你的工资发了吗,或者能不能找你的同学去借点?”

卢颀爽的母亲李丽一开口就说了一连串的坏消息。

卢颀爽对刚上来的炸酱面没有了胃口,筷子拨了拨,刚转好的心情一落千丈。

“妈,你先别哭,午餐吃了吗,先照顾爸爸,钱的事我来想办法,我的工资还有几天就发了,很快就有钱。”卢颀爽安慰着自己的母亲,自己的奖金因为昨晚的事都泡汤了。

“好,颀爽,爸爸妈妈都靠你了,妈妈,对不住你。”

“妈,没事,我来想办法……”

卢颀爽走出店铺,往小巷子走去,还没走远,不知怎么回事有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嘴,然后,她就没有了意识!

卢颀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装修精美的房间里,亮晃晃的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。

“卢记者?我应该这么称呼你,还是应该称你为划车侠女,又或者称你为卢服务生?划了我的车,能做一辈子的牢。不知你做何感想?”

席睿滕没有打算解开卢颀爽身后的绳子,不急不缓的打开桌上的酒灌下肚子。

卢颀爽呆呆的坐着,身后的绳子她根本扯不开,逃,更别说,楼梯口都是他们的人,就她这样的,怎么逃出去,而且身边的男人虽然语气缓慢,声音中透着隐忍的怒气。

“不知道说什么吗?在K市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战我,我还以为是我的哪个仇家,结果,你傻到家,竟然不作任何遮掩,在监控器下赤裸裸的对我的车做动作,然后还拍照留念。

卢颀爽,你真的是有够蠢的,身在传媒中心,你应该知道我曾经说过,这车对我的意义非凡,那么你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,需要如此泄恨?”

“因为你强奸我!”

卢颀爽不甘示弱,蹭的站起来,低头看席睿滕喊。

“是你给我下的药!卢颀爽,说你傻你还要反驳,可笑!昨晚是你自找的,不关我的事!”

席睿滕更加鄙夷的看着卢颀爽,昨晚的她好歹化过妆,有气质。现在披头散发很一泼妇一样。

卢颀爽听到席睿滕如此不屑,竟然夺了她的第一次那么理直气壮!

“不关席少的事?呵呵,席少看来强奸喜好是吧,那么你的车也不关我的事。”卢颀爽气的满脸通红说道。

席睿滕不高兴,那是他最宝贵的车,回道:“车怎么不关你的事!监控都有,明日就送你坐牢去!”

“那好,明日席少也一起坐牢去,强奸的罪证我都有,不管是席少的精子还是强奸后的照片我都有,席少若不信,明日头条我们试试看,那些东西只有我知道在哪,席少你也别想着偷,杀了我也没用,明早消息还是会有,YM传媒也阻止不了那么快。既然要坐牢,我们一起坐!”

卢颀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席睿滕斗。把柄谁没有!

“你……”

席睿滕被卢颀爽难住,无语。怒的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卢颀爽的方向。卢颀爽一惊,偏头,酒杯里的酒从她的脸上划过,泼在她的衣服上。

席睿滕看到卢颀爽脸上的惊恐,转怒为笑。

“没把柄,呵呵,你觉得我会没有把柄吗?”

“席少,我……”

卢颀爽一想,的确,席睿滕是谁啊,在K市一手遮天,他想置人于死地,轻而易举的事!

“呵呵,据我所知,卢小姐的父亲身体似乎不是很好,请问我该不该去慰问一下?”

“不可以动我的父亲!”

卢颀爽听到自己的父亲,差点扑倒席睿滕身上。

“哦,卢小姐说的话,我不大明白,哪有拒客的道理。”

“席少,您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我不需要。”

“呵呵,有趣。看来我真该教教卢小姐什么叫做礼仪,杰西,备车,医院看望一下卢小姐的父亲。”

席睿滕说着起身,往门外走。

“席少,我求你……请别动我的家人,我愿意赔罪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卢颀爽害怕,席睿滕的怒气是他承受不起的,她不可以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危及到父母。

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握紧拳头,所有的自尊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是一文不值。

“卢小姐,你这是做什么,我可受不起!”

“席少,请你放过我的家人,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
“做什么都可以?呵呵,卢小姐,我要的你承受不起。”

席睿滕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卢颀爽,他的心被这女人的一跪全打乱了,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竟会有此举动。

“席少,我可以,无论什么吩咐。”卢颀爽继续跪着,寻求一丝希望。

“可以,只要让我的父亲安心养病就好。”卢颀爽再放低姿态,声音变得更加温细。

席睿滕走到卢颀爽面前,说:“我想让卢小姐当我的情妇,不知可以吗?”

席睿滕盯着卢颀爽的头,静静等着她的答案。

卢颀爽整个身子都在发抖,最终她还是要靠她的身体,可是为了父亲,一切都值得。

“……好。”卢颀爽半天后才鼓起勇气说。

“很好,那么卢小姐还会告我强奸吗?”

“一切,一切是我自愿。”

卢颀爽闭着眼睛说出让她自己都觉得屈辱的话。

“很好,是不是该有所表现?”

谢杰西缄笑不语,走出门,给他们留下空间。

“……我懂。”

卢颀爽抬头看着席睿滕打量的眼光,明白,她仅有能偿还的不过是这躯壳罢了。

卢颀爽站起身,一步一步挪向浴室。

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,看到肌肤上的伤,脸上扯出一抹无助绝望的笑容,心中尽是苦涩,从这一天开始,她的生活不再是自己的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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